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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种A也能有O第23节(2 / 2)


  课堂上老师用粉笔 “唰唰唰” 地写着历史笔记,窗外一架飞机飞过,白糖 “嗷呜” 一口把它吃掉。

  可能是因为之前四支抑制剂的加持,发情期中最难撑过去的那个坎就这么过去了,他在病床上迷迷糊糊躺着的时候,还听见一个医生说:“你这咬偏咬深了一点啊,血都止不住。”

  另一个医生的声音:“怎么会有alpha不会标记…… 那什么能力不行吧……”

  但具体发生了什么他完全记不得了,只知道蒋云苏给他做了个临时标记,在满是omega信息素的密闭空间里,竟然只做了个临时标记。

  白糖觉得他已经无法再忽视alpha的改变了,也无法再催眠自己那不关他的事了。

  那次车祸后,alpha 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提到道家,就不得不说一点能让你们打起精神的趣事,你们看修仙小说经常提到的夺舍。早在春秋战国时期,中国就有人死后魂魄占据别人的身体继续活下去,如在《左传 · 昭公七年》就有写到,子产曰:能。人生始化曰魄,既生魄,阳曰魂。用物精多,则魂魄强。是以……”

  流畅移动的笔尖一顿,白纸上 “夺” 字那一点黑墨晕染开来,渐渐看不清字样,白糖缓慢地抬起头来,盯着历史老师。

  “一说是道家一种借别人身体还阳的理论,也有一说是印度瑜伽的一种功法,还有说是西藏密教发源。通俗一点讲,夺舍的意思就是一个人的灵魂跑去另一个人的身体里,毕竟道教属于有神论,不过注意了,虽说如此,但大量道家、老学人物都属于无神论……”

  剩下的白糖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下课铃响起时,白糖被惊醒,他终于回魂,低头一看,笔记本上写满了密密麻麻一页的 “灵魂” 两个字。

  第39章 “高考的孩子压力大。”

  “老师!” 白糖追了出去,喊住了在走廊上的方老师,“老师,我想问,夺舍是真的存在的吗?”

  “没想到你对这个感兴趣,” 方老师说,“根据古文记载,真的存在,但我们无法考究。”

  白糖踌躇两秒,还是问了出口:“那在现实生活中存在吗?”

  “这个要看你信不信,” 方老师的眉毛抽动两下,侃侃而谈,“夺舍最基本的就是身魂分离,但以我们现在的科技水平,对于灵魂的秘密一无所知,所以也就无法判断灵魂是否真的存在,也许在很久之后,科学家们的发现、研究还有科学技术的不断进步,能够证明是有灵魂的,不过那也是在很久很久之后了,起码我们是看不到。”

  “所以说,还是看你自己信不信,” 方老师笑着道,“我们老一辈大部分都信,但你们这些小年轻,估计都是无神论者吧?”

  不,他也是信的,白糖垂下眼睫,或许是外婆信佛的原因,他从小就被外婆带着去各种寺庙,进行各种祭拜。也亲眼见过农村的小孩子莫名发癫,医生找不出病因,无奈之下父母找到神婆施法后,又莫名地好了。还看过邓肯 · 麦克杜格尔医生的体重实验,将临死前的老人放在称重机上,咽气的那一刻,体重轻了 21 克,许多人说那是灵魂的重量。

  白糖相信在哪个无人问津的角落,在他无法到达的地方,会有许多奇妙的事情发生,他只是不相信,这种事情会出现在他身边而已。

  他早已对有人会从天而降来将他从泥沼里拉出来这种事不抱任何期待了。

  周六的书展白糖还是没去成,周朝雨也不让他去,虽说发情期的症状是过去了,但他的的确确还处于发情期中。

  书展人太多太杂,而alpha对omega的信息素又是非常敏感的,哪怕一丝细微的味道都能捕捉到。

  一个正在发情期的 omega,周朝雨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那些心思龌蹉的alpha到底有多兴奋。

  自从白糖也要备考后,蒋云书便把客房改造成了又一个书房。

  周末,两人各自占据着自己的书房,除去上洗手间吃饭,一天碰不上几面,蒋云书是真真正正忙了起来,还剩下半年就要考研了,时间有些来不及,因此他已经保持了一个多月这样的作息:早上 6:30 分起床,7:00 准时关掉手机电脑坐在书房里,午饭半小时,午睡 40 分钟,晚饭半小时,除去这些时间外,一直学习到晚上十点,洗澡关灯睡觉。

  今天白糖也八点钟就起来了,书房的窗帘拉开,阳光照射进来,电脑屏幕上滚动的页面无一例外都带着 “灵魂”“穿越” 等字眼,但他越看越烦躁,网络上所谓的科普看起来全像乱编的,说得非常玄乎,他又干脆查起了一些关于 “脑死亡” 的资料,可别说痊愈了,连一例好转的案例都没有。

  因为脑死亡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

  但是不可能吧…… 虽说他信世界上有灵魂,可…… 怎么会,白糖狠命搓了搓脸,企图让自己清醒些。

  就算他信,也不可能真的有吧……

  就这么一直到了晚上,黑糖在门外用狗爪子刨门,喊他俩出来吃饭,操心又懂事。

  新来的家政阿姨一般把晚饭煮好后就会离开,白糖下到一楼时,alpha 的门还没打开,他便先坐在椅子上和黑糖玩了会丢球。

  几分钟后,蒋云书姗姗来迟:“抱歉,还剩下四道题,我就先做完了。”

  白糖摇摇头表示没关系。

  吃饭时又是一阵安静,白糖好几次嘴都张开一半了,话涌到嘴边,却又什么都问不出来。

  蒋云书急着上去批改答案,他把自己的碗筷放到洗碗池里,“我先上去了。”

  “那个……” 白糖一时嘴快,情急之下喊住了他。

  蒋云书停住脚步,转头:“怎么了?”

  白糖的舌头在口腔里绕了好几个圈,字眼也在舌尖上转了好几个圈,要怎么问……?那个你好,你是穿越过来的吗?你是夺了蒋云苏的舍吗?你和蒋云苏灵魂互换了吗?现代人还是古代人?

  太…… 荒唐了。

  白糖有些尴尬:“就是嗯…… 想说声谢谢你,发情期的时候……” 话一出口,他就想咬自己的舌头,这说的是什么!

  蒋云书顿时又是一阵警觉,肌肉都绷起来了,上上次是吃芒果,上次是吃安眠药,这次是什么。

  可接下来的白糖似乎没什么幺蛾子要弄,他怀疑地说:“不用。”

  “嗯…… 哦好。” 白糖继续丢脸,恨不得钻进黑糖窝里。

  “那我先上去了?” 蒋云书说。

  白糖连忙点头,门关上后,他一头栽在桌子上,还轻轻用脑门去敲,“啊啊怎么办啊……”

  这时,楼上的门又开了,蒋云书重新出现,站在楼梯旁试探地问:“是不是不想呆在家里?要不要出去散散步?”

  他想了想刚刚白糖的反常,觉得是有迹可循,高考的孩子普遍压力大,本来就连续五天都在学校里闷头学,睁开眼睛是卷子,闭上眼睛还是卷子,周六日的确是应该让孩子出去放松下了,哪还有一天到晚呆在家的道理?这样下去还有一年,不得憋出毛病来。

  毕竟现在讲究科学学习,劳逸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