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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节(1 / 2)





  羞涩……

  风辞哭笑不得,她那只眼看到他是羞涩了?

  但对上她,他无力辩驳,她说什么便是什么罢。

  不经意动了动右臂,扯到伤口,疼得他皱眉,但心思在别处的慕挽歌并未察觉,他也未吱声。

  慕挽歌的目光落在前方柱子上挂着的那柄宝剑上,站起身走过去,细细看了看,扭头笑道,“这便是你备好叫我刺伤你的那把剑啊,这么细看,确非凡品,可有名字了?”

  风辞道,“落痕。”

  “这是什么怪名儿,你取的?”慕挽歌鄙夷撇嘴,“这可不像你风雅的水准,这名儿听起来便不吉利,剑出鞘必落痕,若真如此,那你挨我一剑,岂不是落下了疤痕,还好只是名儿怪……”

  风辞抬手摸了摸受伤部位,笑了笑,并未说什么。

  他未与她说,之所以叫落痕,便如她所言这般,剑出鞘必留痕,再也消之不去,这疤痕他要带一辈子的。

  这将会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慕挽歌只观赏了一下落痕,并未伸手触碰,也未表现出一丝喜爱它的意思来。

  “我此番来此,是为提醒你,慕容谌与你们风家堡来往密切,包括慕容谌欲将小七带走一事洛王似乎并不知情,我见过洛王了,此事让他震怒,多半是发觉慕容谌也不若他想象中的好掌控,怕是要生变,你多留意些。”

  风辞点头,“在与宸王合作时,他便提醒过了,洛王老奸巨猾不好糊弄,好在洛王自个儿未曾出面叫了九皇子慕容谌那个蠢货来,如今既是洛王与九皇子内讧,风家这边撇清关系便是。”

  风家并非他一人做主,早已想好了退路,慕容谌只是风家的一块探路石而已。

  早在很多年前,风家自家里便不是一条心了,他的父亲是家主,却也只是家主而已,人心如何能掌控,风家内部早已是一盘散沙。

  所以他暗中与宸王合作一事,除他父亲外,风家无人知晓。

  与九皇子合作那是风家有些人想要攀附皇家这棵大树,而这些人将九皇子当成了一个契机,以为能一飞冲天的契机。

  风家的事,慕挽歌知晓的并不多,只知风家也不太平,风辞的父亲虽是家主,但并不如秦胥那般可完全掌控风家。

  出来一趟,该说的说完了,慕挽歌也没想多留,淡淡一笑,朝风辞挥了挥手,转身朝外走。

  “我得到消息,昨夜九皇子连夜出京了,身边只带了一人,便是你先前的婢女绿意。”

  风辞悠悠开口,提醒了一句。

  慕挽歌脚步微顿,为作停留,背对着他再次扬手,“多谢了,待尘埃落定后,你我再把酒言欢。”

  她头也不回地走了,留在原地的风辞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缓缓笑了。

  “我等着……”

  慕挽歌回到将军府,洛辰脩已有力气下床了,坐在椅子上,慕挽歌站在他面前与他说了从风辞那里得到的消息。

  洛辰脩对慕容谌悄悄逃出京一事并不意外,反倒胸有成竹。

  “狄国送赫连静来和亲时,我便留意了,得知慕容谌与狄国暗中来往,我也留了个心眼儿,去到南境后我发现狄国有异动,回京之前已让征叔带领五万慕家军赶往白云城,守住边境,此时慕容谌事情败露逃离,必是去投靠赫连溟了。”

  他所说的,慕挽歌心里明白,但仍然担忧。

  赫连溟曾经做了她几年的兄长,赫连溟什么性子,她也只晓得,更何况赫连溟身边还有一个心机不输洛王的靳郁风,那个曾经当了她多年父亲的狄国丞相。

  洛辰脩一人与他们斗,讨不到便宜的。

  慕挽歌道,“毒王的得意弟子还关押在你的水牢中,即便赫连溟不在乎赫连静,但毒王对红药这个弟子却很在意,据我所知,红药不仅仅是毒王的徒弟,也是毒王的女儿。”

  这事儿洛辰脩并不知晓,稍有讶异后便笑了。

  “阿挽有何好主意,可否与为夫分享一二?”

  慕挽歌接过他手上喝了一半的水,将杯中剩余的半杯水一饮而尽,高深莫测一笑,“你猜猜看。”

  洛辰脩被她的笑晃了晃眼,伸手将她拽过来,坐在他腿上,将她圈在怀中,在她耳边魅惑低笑,暧昧轻蹭。

  又开始缠人了。

  慕挽歌觉得痒,抬手拨了拨他的头,又捏了捏他的脸,他还是死皮赖脸的,这让她不禁想起了方才与风辞说的话。

  与风辞相比,他的脸皮确实要厚许多,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不满她的推拒,洛辰脩张嘴咬了雪颈一口,接着又咬耳朵,虽不疼,但很痒。

  慕挽歌躲避不开,只得反手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作乱。

  她偏头瞪他,“我与你说正经的,你这脑子里整日想的是什么呢!”

  洛辰脩抬眼,满目迷离,“你说,我听着……”

  说完,他又将头埋在她颈间了。

  拿他无法,也就随他去了。

  “我已叫人随洛碧如回洛王府将赫连静带来,明日我会亲自将二人带至边关。”

  她话音落下,洛辰脩便僵住了,抬起头,将她的脸捧住,迫使她偏过头看他。

  洛辰脩蹙眉道,“你方才说要去边关?”

  慕挽歌拨开他的手,侧转身子,双臂抬起搂住他的脖子,耐心与他解释了一番。

  “前有狼后有虎,你一人要面对这些我岂能袖手旁观,朝中局势紧张,你脱不开身的,你安心对付洛王便是了,狄国那边的事便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