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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节(1 / 2)





  那神态口气,仿佛是在询问,自己是不是需要模仿完。

  众人听了苏梁浅的话,目光更是无一例外的落在了她身上,比之前还要不可思,就像是在看个傻子。

  安阳郡主被她逼的落水,长公主明显动怒了,这个时候,她担心的不应该是自己的处境吗?还有心情跳舞?她记得住吗?

  “苏梁浅,你可知罪!”

  长公主目送叶安阳,还没转身呢,听到苏梁浅的这话,只觉得不单单是作为郡主的叶安阳,她长公主的威信也被蔑视挑衅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后看了眼气势汹汹往苏梁浅方向冲的长公主,站了起来,朝她的方向招了招手,“慧,你过来!”

  长公主的脚步顿住,朝太后看去。

  太后的声音和招手的动作,都让人觉得是慈爱的长辈,但长公主知道并不是。

  长公主心里不舒服不甘心极了,但自小在太后身边长大受她教导的她,却是不敢像自己的女儿叶安阳那样,阳奉阴违的。

  她垂眸,收起不甘,恭敬的道了声是,往太后的方向走。

  太后复又坐下,看着苏梁浅的方向,声音温和的听不出半点责怪,“你还记得吗?若是记得的话就再舞一遍,不记得的话也没关系,尽兴发挥。”

  苏梁浅点头,然后补充着叮嘱道:“你小心着些,刀剑无眼,别伤着了自己。”

  众人不解,尤其是往日与太后有过接触的贵女,更觉得一头雾水,太后对苏梁浅这态度,也太好了些。

  好的,不合乎常理。

  苏梁浅道了是,和叶安阳一样,将剑平放在梅花桩上,跳了段和叶安阳一样的序舞,然后拾起剑。

  苏梁浅身形娇小,没有叶安阳的高挑,但这种玲珑的身材,在舞动时,更加的灵活灵动。

  她的动作,和叶安阳出入不大,可以说是一样的,但要更慢一些,带着悠然,眉目沉静,甚至是肃穆,给人以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端庄,让人浮躁的心,都变的平静宁和。

  她缓缓弯下腰,缓缓的拾起了地上的剑,几乎在她拿剑起身的那一刻,她的眼神,节奏,还有气质,骤然改变。

  前后弯腰,横腿,头颈或俯或仰,手中的剑,劈刺,点撩,崩截,绞扫,舞与剑结合,各种招式。

  舞剑时,苏梁浅目光直视着剑锋,那眼神,有种说不出的坚毅,尤其是凌空飞起时,她手中的剑旋转,就好像善舞之人的水袖,运用自如,舞出的招式,更是美的惊人,和空气相撞,也发出铿锵的声响,虽断断续续的,但比那击鼓声,还让人振奋。

  人与剑仿佛融成了一体,生成了剑气,将已经掉落的花瓣,卷了起来。

  苏梁浅飞跃而起,手中的剑,将那些花瓣,分开了几瓣。

  苏梁浅坚毅的目光始终凌厉,就好像,那不是花瓣,那不只是花瓣,而是战场上想要她性命的敌军,而苏梁浅像极了沙场上的将,纵是一人,也能横扫千军,无所畏惧,无人能敌。

  同样的招式,长公主看过叶安阳的表现,她当时是满意的,甚至相信她是能博得头彩的,但也仅仅是满意,她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深感震撼。

  是的,震撼。

  那不是十四岁少女会有的眼神,那更不是十四岁少女该有的气质。

  长公主看着这样的苏梁浅,只觉得她身上自带光芒,将本就是她手下败将的叶安阳,更是彻底秒成了渣渣,成了笑话。

  长公主震撼过后,内心是更加的恼火,她目光投向太后。

  太后手扶着凤椅,她直直的看着苏梁浅,那眼神有些恍惚和追思。

  沈安氏也是,她看着那样的苏梁浅,仿佛是在透过她,看另外自己思念已久的人,眼圈都红了,眼睛里面水汪汪的,蓄着的都是泪。

  “母后!”

  长公主手握成拳,紧咬着唇叫了声。

  太后没有回头,只用不容置喙的声音道:“有事等会再说,坐下,先看完苏小姐的表演。”

  同样被苏梁浅吸引了目光的皇后,先是看了眼太后,又看向坐下,双手握成拳放在膝上的长公主,得宜的妆容,有了一丝笑意。

  她再回过身去,落在苏梁浅身上的目光,多了衡量,似乎是在算计着些什么。

  苏梁浅舞完了叶安阳所有的动作,她那时候是站在偏正中的位置,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最边上还有好几个桩子时,纵身,一跃,跳了下去,像是展翅的雄鹰。

  因为距离的有些远,很多人都觉得苏梁浅是不会成功,甚至有人盼着,苏梁浅会被绊住,狼狈摔下去。

  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苏梁浅落在了地面,稳稳的,甚至脚都没动一下。

  剑,依旧在她的右手,她手一划,朝着地方向下,她手腕转动,没有表情的脸清冷,整个人就好像她手中的剑一般,带着寒气,泛着寒光。

  众人看苏梁浅这样子,只觉得威风帅气的不可思议,甚至有女子羞红了脸,完全想不起,她先前上梅花桩时,狼狈的姿态。

  第一百六十九章 :各方心思,男子投票

  太清池周,一片安静。

  苏梁浅以右手扫剑的姿势,向前走了几步,双手拿剑向前抱拳,面对着太后等人,“臣女献丑了!”

  这还献丑?

  苏倾楣看着一个个比看完她之前表演还惊叹的神色,那是因觉得不可能生出的惊叹,只觉得自己的脸似被打的啪啪响,火辣辣的疼。

  苏梁浅再次将她的计划彻底大乱,还打碎了她的美梦。

  为什么是苏梁浅?为什么又是苏梁浅?为什么偏偏是苏梁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