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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担心





  终究还是放不下心来,苏慕笙转身去看,映入眼帘的就是璟芩炎脸色苍白,仿佛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的模样。

  苏慕笙脸色大变,连忙回身去扶他,顺便就搭上了他的手腕,他的身体,怎么会虚弱成这个模样?“你怎么样?”

  璟芩炎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他抓的那样紧,生怕她下一秒就会从他的面前消失不见,“我没事,没事,让我缓口气就行了。”

  苏慕笙眉目微沉,“无影!”她知道,无影素来都是隐身在璟芩炎的周围的。

  璟芩炎握了握她的手腕,“无影不在,我派他出去办事了。”

  苏慕笙拧起了眉头,“胡闹,你现在的身体情况,身边怎么可以没人呢?”

  璟芩炎扯唇轻笑了一下,“无药只是去给我端药了,这会儿应该也差不多该回来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无药的声音便是从另外一边传了过来,“主子,你怎么在这里?你的身体现在不能……主母?”

  说到后面,无药发现了苏慕笙的身影,整个人都有些惊愕了,“主母?您怎么回来了?”

  苏慕笙扶着璟芩炎站起来,“先过来帮忙。”

  无药连忙将手中的托盘放下,然后过来伸手帮忙,跟苏慕笙一起将璟芩炎重新扶到了床上。

  刚刚只是大概给他把了一下脉而已,现在,苏慕笙干脆就直接将他的手腕给拉了过来,仔细认真的开始给他把脉。

  无药端着药进来,“主子,该喝药了。”

  苏慕笙将那药接过来,然后放到鼻子下面轻嗅了一下,秀气的眉头忍不住紧紧蹙起,“你的身体怎么会突然虚弱成这个样子的?”

  还不等璟芩炎开口,无药便是抢先开了口,“主母离开之后,主子就日夜忙着处理手中的事务,也不好好吃饭也不好好休息,身体当然会很虚弱了。”

  璟芩炎瞥他一眼,眉心微蹙,“无药!”很明显,他并不想让苏慕笙知道他这段日子是怎么过的。

  苏慕笙却是眉目一沉,“无药,继续说。”

  无药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璟芩炎,又看了一眼苏慕笙,最终还是觉得顺着苏慕笙的意思来,毕竟,经过这几年的相处,他们都已经发现了这个规律。

  那就是,惹着主子了,主母求求情可能还有的救,但是惹到主母了,这个后果,可就不是他们能够承受的了,毕竟主子,可是永远站在主母那一边的。

  对璟芩炎警告的视线视而不见,无药低声开口道,“前几日,主子就已经有些营养不够的表现了,他身上的蛊毒又隐隐的有些要发作的意思,只是他不听劝,我们也完全没有办法。”

  医圣这个时候从门外进来,“是啊,这臭小子要是听劝的话,老头子我也就不至于给笙丫头你传消息了。”

  苏慕笙偏头去看他,“师傅,是你给我传的信儿啊?”

  医圣眉头一扬,“不然呢?你以为是谁给你传的信儿?”

  苏慕笙默然不语,然后将手中的药碗递给璟芩炎,“师傅怎么突然回来了?是那些药材都已经找齐了吗?”

  医圣摇了摇头,“还没有,还缺两味药材,南天星与苍耳子。”

  苏慕笙扬了扬眉头,“南天星与苍耳子?”

  医圣点头,“不错,我记得南天星是在凤舞的国库之中的,你向慕轻尘讨来,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吧?”

  苏慕笙莞尔一笑,“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你没有提前告诉我,不然,我就直接将南天星给带过来了。”

  璟芩炎正准备开口,苏慕笙和医圣却是异口同声的开口道,“闭嘴!喝药!”

  无药默默的往后面退了一步,璟芩炎也表示,眼前的两个人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他还是乖乖听话好了。

  医圣重新开口,“他身上的蛊毒也差不多该发作了,药材却还是没有找齐,这一次,我想着还是让你来给他行针,毕竟就连我的下针手法,都没有你的熟练。”

  苏慕笙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刚刚给他把过脉了,他体内的蛊虫已经有活跃的趋势了,估计也就是这两天,就会重新发作了。”

  医圣也是跟着点头,“你在,我也就放心多了,南天星既然没有问题,那我们现在唯一缺少的,也就是苍耳子了。”

  苏慕笙偏过头去看璟芩炎,“有法子让舒幽若向楚北晟讨要这味药材吗?”

  璟芩炎摇头,“上次舒家贸然出兵的做法还是有了一定的影响,即便现在舒幽若嫁给楚北晟已经成了定局,但是,舒家现在的情况也并不太好,所以这个法子,恐怕是行不通的。”

  苏慕笙点头表示明白,“那好,我会另外想法子,你现在先安心将身体养好,其他的事情就暂时不必再管了。”

  她说的其他事情,自然也包括他手中还未处理完的事情,苏慕笙是暗中潜回凤溪的,所以自然不方便让旁人知晓,所以干脆就直接窝在璟王府,开始帮璟芩炎处理他手头上的事情。

  璟芩炎也没有打算拦着她,总归现在该她知道的不该她知道的事情,她也已经都知道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她的了。

  接触到的事情越多,苏慕笙也就明白了越来越多的事情,也就大概猜到了璟芩炎的想法,“你是想扶韩明阳上位?”

  璟芩炎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韩明阳此人,懂事理,明是非,性格温和却又不乏果断,能听得进旁人的劝谏,也有自己的想法,处理事情的手段也够果断够凌厉,是个帝王之才。”

  苏慕笙瞥他一眼,“可是你要对付的毕竟是他的父亲,你就不怕他会对你心生怨恨吗?”

  璟芩炎脸上的笑容温润矜贵,“这就是他性子之中另外的一个优点了,活的聪慧通透,知道哪些人该恨,哪些人是不能惹的。”

  苏慕笙将手中的信封放到另外一边,“那倒也是,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诗诗那样的性子,估计也不能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