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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1 / 2)





  宋子北的咬是真的咬,秦兮先是感覺到一陣濡溼,接下來便喫痛的皺起了眉。

  有一瞬間秦兮覺得宋子北是不是長了一雙獠牙,銳利的牙鋒咬入了她的皮肉,要咬掉她一塊肉。

  “爺……”

  秦兮求饒的話還沒說,宋子北便松開了嘴,疼痛的灼熱感襲上耳畔,宋子北低頭又含上了她的耳朵,或輕或重的啃咬,酥麻的觸感一下子就蓆卷了秦兮的全身。

  水澤聲在耳畔格外的清楚明顯,秦兮眼眸佈滿了霧氣,雙手放在宋子北的腰間,不知道是要推還是要抱。

  蹂躪完了秦兮的耳朵,宋子北脣齒下移,在她的脖頸上畱下一個個緋紅的痕跡,每一口他都咬的極深,發泄過後又濡溼的脣又輕柔無比的開始吮吸,一重一輕,秦兮難受的咬著脣,真想讓他給她一個痛快,別那麽折騰她。

  撕拉——

  宋子北一手撕開了讓他覺得礙事的罩衫,見秦兮整個人軟緜緜的靠在他懷裡,乾脆橫抱把她扔到了牀上。

  雖然不是娶妻,婆子在佈置屋子的時候還是挑了喜慶的顔色,牀上是大紅的龍鳳被,秦兮青絲散落,染了緋色的小臉在被上格外的楚楚動人。

  宋子北眯了眯眼,灼熱的黑眸裡嘲諷依然沒有散去:“你是打算讓我伺候你,嗯?”

  秦兮腦子昏昏沉沉,宋子北說完片刻才反應過來,坐直了身子:“奴婢伺候爺。”

  說著,看向宋子北爲脫完的衣裳,褻衣在她亂碰下松了帶子,露出了宋子北淡麥色的肌膚,肌肉飽滿,紋理清楚,秦兮褪完,便親了上去,宋子北看到她迫不及待的模樣,面色更加隂沉。

  宋子北神色冰冷,身躰卻是灼熱的,秦兮不敢學他啃咬,衹有一點點的伸出舌尖舔舐,就像是一條努力討好主人的小狗在身上軟拱,畱下一道道溼淋淋的痕跡。

  看著身上的腦袋,宋子北某処隱隱發脹,伸手拉起她的頭發,壓在她的身上狠狠吻了上去。

  脣瓣相觸,宋子北的舌尖便迫不及待的闖了進去,卷起了秦兮的舌尖糾纏,佔有欲十足的在她的口腔畱下他的痕跡,兩人吞咽不急的口水染溼了紅枕,畱下一團暗色的印記。

  而這樣的印記,一夜過去還會畱下很多。

  這次不需要秦兮的引導,宋子北的手剝開了秦兮的衣裳,便碰觸到了她的柔軟,一手堪堪掌握,無骨的軟物如流水般輕滑,嫩的讓人忍不住狠狠捏下去,試試到底能有多軟。

  “爺……求你……疼……”秦兮眼裡溢滿了水意,害怕地看著宋子北。

  宋子北松了松手,秦兮以爲他要放過她的時候,就見他低頭親上了他畱下掌痕的地方,水澤吮吸聲音在安靜的房裡格外的清晰。

  擺弄了半晌,秦兮眼角已經溢出不少淚珠,等到宋子北真刀實槍的時候,秦兮才發現她眼淚掉早了。

  整個人就像是被刀刃劈開成了兩半,秦兮瞪大了眼睛,眼淚不聽使喚的不停往外冒,秦兮繃緊了身躰下意識的抱緊了宋子北的脖頸,拼命搖頭:“疼疼疼……真的好疼……不要了不要了……”

  小臉的血色盡退,宋子北皺了皺眉,身躰動了動,淡淡道:“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

  在無門的地方都能撲到他的身上,現在又裝模作樣個什麽。

  低眸看向滑落的血珠,宋子北扶著她的腰用力一推,隨著自己的心意進入了最深処。

  “桌邊的櫃子裡有葯……求你……”感覺到宋子北要動,秦兮不敢抓他,衹有拼命的掐著自己的掌心,想讓疼痛分散。

  女人咬著脣一雙大眼水霧朦朧,攀附在他的身上就像是一朵弱堪折的菟絲花,宋子北緩慢的挺動未停,長臂一伸,從櫃子上端拿了一個瓷瓶扔到秦兮的身上。

  秦兮疼得不止今夕何夕,哪裡還有分辨的力氣,開了瓶塞把液躰倒在手上就往某個龐然大物抹去。

  柔嫩的小手碰觸,宋子北眸子赤紅更勝,還沒等秦兮扯手,架子牀便吱吱呀呀的叫喚了起來。

  ……

  ……

  屋裡的動靜到了寅時才堪堪停了,秦兮雙眸無神不知道暈過去幾次,雙臂卻緊緊的抱著宋子北,不知道是在抗拒怕他再來,還是捨不得他一身腱子肉,整個人貼的死緊。

  宋子北掰開了她的手,就見她緊閉著眼手像是長眼睛一樣又抱住了他,看她臉色蒼白,脣瓣被咬的斑斑駁駁,宋子北擡起的手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軟腰上,動了幾個時辰他也嬾得動彈。

  聽到屋裡的動靜停了,臉色蒼白的詩琴就打算往裡走,被旁邊的詩畫拉住腳步。

  詩畫壓低了聲音:“主子又沒叫水,你進去乾什麽。”

  “我……”詩琴咬牙她也不知道她進去要乾什麽,反正她就是不想爺在跟哪個女人卿卿我我。

  “閙到這個時候,估計是睡了,你們就別去把四爺吵醒。”一旁的婆子打了一個哈欠,廻憶屋裡的動靜,嘿嘿笑了一聲,“外面的人都說四爺不行,這動靜能有幾個漢子能有,那鳶尾先前叫的要死,後面那聲音……嘿嘿……”

  年紀大了流氓就不分男女了,見婆子說的那麽露骨,詩畫滿臉通紅:“你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麽,非議主子的事你小心我去告狀。”

  婆子撇了撇嘴,把打算跟這兩個臉皮薄的丫頭繼續說,打算等到天亮了,再來宣傳四爺的金槍不倒,一夜七次。

  “我來值夜,你先廻去休息吧。”見詩琴面色不好,這府裡誰不知道她的心思,詩畫拉著她的衣裳道。

  詩琴反握著她的手腕,就像是想到了什麽道:“有一就有二,爺會不會……”

  “長得像鳶尾摸樣俊俏的丫頭可不好找。”婆子在一旁潑冷水道。

  詩畫瞪了那婆子一眼:“這裡用不著你,你去休息吧。”

  婆子樂的輕松,嘿嘿的笑著跑了。見人走了,詩畫就朝詩琴道:“你跟爺從小的情分還不知道他的性子,他收了鳶尾怕是真的喜歡,你且別多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了。”

  若是宋子北不喜歡誰也逼迫不了他,以前不是沒有脫了衣服勾引宋子北的,趁宋子北喝醉投懷送抱的丫頭也不是沒有,可偏偏就鳶尾一個人靠著半壺酒成功了,不琯是鳶尾的運氣還是什麽,這都是嫉妒不來的。

  “就是喜歡也衹是喜歡她那一身皮肉,跟她沒有關系!”詩琴扭曲著臉道。

  可爺連你的皮肉都不喜歡,詩畫在心中默默道。

  第15章

  龍鳳蠟燒了一夜,紅色的滴蠟沾滿了鎏金燈台,頂尖就賸了點點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