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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里的她(H)(2 / 2)


  原来这就是男女性爱,好淫乱。

  师父不准许她触碰情爱,若是让他知道,必然会雷霆大怒。

  “你下面在吸我。”白似瑾捏弄微肿的花唇,手指感受自己的肉茎在她体内进出。

  有种胀满的餍足感。

  折腾到半夜,情事方才结束。

  许萱草软软瘫在床上,双腿被肏得合不拢,肉唇外翻,屄口一股股得流着白浆。

  白似瑾端来盆水,给她擦拭身子,总算变得清清爽爽。

  “都肿了。”他怜惜地吻了吻充血的阴蒂。

  许萱草被激得抖了下,生怕他再来一次,硬撑着夹紧双腿缩到床角。

  白似瑾弯了弯嘴角,指尖点点她肩膀:“这么怕?不够舒服吗?”

  她扭扭背,嗫嚅道:“舒是舒服,就是好累。”

  “那睡吧。”他给她盖好被褥,摸摸她毛茸茸的发,亲吻一下后颈。

  许萱草偎依他怀里,缓缓沉睡过去。

  一夜无梦酣畅。

  许是太累,许萱草睡到晌午才醒,除了她和白似瑾之外,衙门里的人都离开了。

  许萱草套上衣裳,想起一事,匆匆忙忙要去找林玄枢,准备告诉他阮娘是鲤鱼妖。

  白似瑾早就穿戴整齐,轻轻勾住她的手臂:“他已经上岸了。”

  “那我去衙门找他。”许萱草甩开他手,大步跨出船舷。

  白似瑾眼看她走远,不再阻止,表情微微失神,目光像消散在迷雾之中。

  这时,风中传来一声鹤鸣,似在她头顶盘旋,十分耳熟。

  许萱草抬头一看,会心笑了。

  果真是那只熟“鸟”。

  白鹤玩闹般的从她耳边划过,爪子抓了下她头发,扯出一个小揪揪。

  许萱草趁机扯断它爪子挂着的小信条,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龙飞舞凤,极有师父性格的四个字。

  “速回门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