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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忌意炽然(2 / 2)


  突然地轰然碎开,引得屋里所有的窗子全然一起合上。

  弹指之间,穆景也跟着窗子被合上之时,一起被推倒在床榻之上。

  男人几乎无法再忍,就掀开她的裙子,就立她的腿间,先狂躁的插操上了她数十下。

  她被男人如此不可理喻的兀凿撞荡之下,声似媚,肉也化水的那般,近乎身寸软至无骨般的,让男人在她的身子里纵凶他的兽欲。也几乎无法抑制自己的身子去谄媚吸附男人,让男人把耻骨之下之物一次次的给撞进她的软唇花之上。

  他看着自己还入在心上人的身子里,那硬处次次的陷进去水嫩饱满又红肿之软处,又得忍住蚀骨之撩的麻痒。他看着已经紧闭着眼且没什么的神志,被他顶几下身子又会不自觉的产生欲动的心上人一眼,便伸手解开她的上身着衣,直接把她给环抱起,又翻过身的让她扶于床榻的木栏杆。

  穆景垂肩于一头的乌亮又平整的青丝,含情脉脉又带了情炙过后的疲倦,转过头语气软软的问他,"郎君还没完?"

  谁知,姚敬搂上了她的腰,还嘴贫的说的几句,

  "娘子前些日都把我丢在身后,嫌弃我缠人,那我今日也还要在娘子身后,让娘子嫌弃我馋人,看娘子还能不能把我给丢下。况且,好多人间老话都说,夫妻之间就是得多磨合磨合了,才会感情更如胶似漆,娘子就不想跟我更如胶似漆一些?"

  后来,他几乎以自己的手臂作为撑点,像是在拎小兽那般,把她的下腹往上给稳稳托住,把人给拎了起来,只见她的臀翘在他的眼前时,他直接就把热物给烫在她的臀瓣之上,本来想缓缓而入的,但见到他的娘子羞得把腿给紧紧合拢,甚至也不敢转身再看,他便又兴起了兽欲。

  他手执欲杖缓缓而入,只见它越往深处钻磨,她的腿几乎跪不住地发软,甚至带着有些疼痛的闷声哀吟,他以指腹重重地揉捏悬荡在他眼前胸乳,直到缓解了,她因紧张夹的让他有些难以抽动,他小声的在她的耳旁胡语,

  "把腿再张开点,不然结束不了,真的得一整日都藏在娘子的裙底了。"

  穆景被他说的更加羞燥,可又浑身疲累的很,一大早就做这种事,怎么比夜晚时还要疲倦,便毫无知觉的脱口而出,

  "郎君如此蛮横,就跟梦里的殷王一样无礼。"

  姚敬一听竟是消了些欲念,可心中却是燃起隐约的不安跟忌妒,他没忍住的捧起她的脸问,

  "你说你梦见别的男人在梦里欺负你?"

  穆景见他全然收了放松的面容,甚至眉目之间还带有一丝怒气,连握在她腰上的手,都使了过分的气力,把她给捏疼了,她有些害怕,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话了,便扭过头说,

  "我不说了,郎君看起来好凶的。"

  他忍着心里翻江倒海的忌妒,轻轻的摸着她的脸哄问她,

  "那娘子有没有梦见过我?就算是一次都好的。"

  穆景摇摇头,但是她抬眸笑着看着他说,

  "可是上回差点又被欺负时,是郎君来救我的,就是郎君还是蛇郎君的那晚上。

  郎君咬了我,我就醒了…"

  她还没说完,姚敬就亲了上来,甚至粗暴的把她拖抱到他的身下,还故意的撑压开她的腿,本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直接把欲杖,撞进她的身后的。

  可他见到穆景双手不安的抓着床榻的木围栏杆之时,竟起了其他心思,他从身后把穆景给抱着的躺回床榻之上,接着俯身捧着她的脸焦急又粗暴了吻了起来,另一手指却捏玩着她的乳尖,直到两人都气喘嘘嘘时,他才拉着她的又细又嫩的小手,放到自己的下腹,甚至是碰到阳根之上。

  穆景被他上面的热度吓的想收回手时,却被他给狠狠拿捏住了。

  他心欲大乱的压开她的单腿,把热物故意贴在她的软唇肉上,然后抓着她的手去握住那热柱之上,当她的面把东西给插进她腿间已经红肿的肉缝里,就只浅浅入了一寸,还没全顶进去之时,她几乎就脸色烧红的给松开了手。

  可是紧接着,她的胸口就疼了一下,像是乳果被吸咬了一口,接着被他全顶了进去,只见他几乎埋于她的双腿间跟双乳之间,发疯狂躁似的折磨她的身体。

  她介于欢欲跟疼痛之间,好几次都险些晕了过去,直接攀附在他肩上时,魂神未觉的脱口而出,

  "郎君别生气,我只喜欢跟郎君一起的。"

  姚敬听着这才有些消气。

  可谁知姚敬显然没想放过她,更像是争宠又吃醋一样,以指腹一捏一揉的玩弄她的乳尖跟下身的蕊珠,引的她的下身是湿过一次又一轮,后来实在是太疲倦了,她几乎连手跟腿都抬不起来,还是被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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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穆景头晕眼花的醒来时,已然天入了夜。

  她环顾看了下房里,却不见郎君的身影,她身体近乎疲软的发抖,连私处跟胸口都胀痛的很,像是第一回有如此疲累的样子,她这才想下床榻喝水,门就被打了开来。

  只见姚敬看了她一眼,又躲了下视线,才走了进来。

  他坐到床榻边,取下了水袋开口,慢慢地轻柔的捧着她的脸喂她喝,她一喝就知道是她最喜欢的花蜜糖水,就是居然是还特别被温过,有花香气的蜜糖水。

  她饮完后,见郎君还是一脸严肃还冷冰冰的,一点笑意都没有的样子。

  她便拉拉姚敬的袖口,糯糯的说,

  "郎君,特别帮我温了花蜜吗?"

  姚敬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就是压着她的肩膀,想让她躺回床上休息,浑身散着冷气,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甚至也不像往常总对她亲密相依,总是不时地搂抱着,或是拉着手同她开心的说笑,逗她开心。

  她张着眼,看着姚敬对她如此冷漠的样子,圆滚滚的眼睛还没红透眼,就啪嗒的掉出断不了的泪珠。

  姚敬转过身还没走了出去,就像心弦自有感应一般,又不自觉地回头,一回头看到她在哭,更是直接就走了过去,坐到榻上用手掌慢慢地给她抹掉眼泪,本来冷漠严肃的脸,竟瞬间就松动开来,只软言的哄着她,

  "你别哭,你一哭我心里就难受,什么气都生不了了。"

  他才一说完,就缓缓地亲在她的睫毛上,亲完他这才恢复往日总用着含情的眉目,深邃温柔的看着她,他摸摸她披散在床榻上的头发说,

  "不管大事小事,只要是跟娘子有关的事,以后都要告诉我,不可以总瞒着我。"

  穆景这才委曲巴巴的说,

  "可是梦是假的,不是大事或是小事。"

  她没提起倒还好,可一说了这事,他的忌妒跟占有欲又从骨子里疯狂的渗了出来,他耍赖似的,像是往日还保留大豹的习惯,就是直接趴在她的胸口上,搂住她说,

  "不可以,娘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梦里就算是假的,也只能是我的。"

  穆景自然而然依着他这极尽占有欲的姿势,只是轻轻的摸摸他的头发。

  姚敬俯在她的怀里时,他在想,

  当时在乌江时,师傅到底是以怎样的态度纵容他的…

  会不会当时,师傅也有些心疼他,好感他了。

  所以,会不会一直以来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单相思?

  他一个人胡思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