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表情惊慌失措浑身瑟瑟发抖的苏染染，拉到他的大腿上。

“你，你干什么呀！”苏染染感受到身底下的灼热，只有薄薄的一层布，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之前说做一件小事就将U盘还给你，可你擦背的小事就没有做好，那么不如我们换一个吧！”祁玉苒开口道。

苏染染心底警钟大响：“你这不是赖皮吗？谁说我做的不好了，我给你擦背擦了快三十分钟有没有，你都快舒服的睡着了。”

“U盘！”祁玉苒根本不和她废话别的，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上，怎么可能让这个小妮子翻过去。

苏染染再次憋屈的沉默，顿了顿，开口道：“我和你说啊，事不过三，如果你这次还反悔的话，那个U盘我不要了，我随便你发到网络上也好，我宁可跑出国。”

“啪！”祁玉苒猛地一拍浴缸。

拍得瓷器的浴缸就是一声巨响，伴随而来的还有“哗啦哗啦”的水浪声。

她被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祁玉苒脸上没有了一丝笑容，眼眸的情绪深沉的可怕，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澎湃的压抑的气势。

“你还想要出国躲着我？”

总觉得这句话没有接好的话，会出大问题！

在这种时候，为了稳住对方的情绪而说假话，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染染连一个假的承诺都不想给对方。

祁玉苒面无表情地盯着苏染染，良久，他突然指着自己的炙热，开口道：“要么，你承认永远都不会再逃离我的身边。要么，你就主动亲吻它。”

什么！

苏染染整个人仿佛被雷劈了一样，这是选择题吗？两个答案都是最差答案吧！就不能来个稍微折中点能让人选择的答案吗！

而且吧，为什么两个选项都是这么让人害羞。

一个是精神上的色气满满！一个是行动上的色气满满！

“那个，我说祁大大，你这真的不是故意在玩我吗，”苏染染认真地盯着祁玉苒，“是不是只要我做到了其中一个，你才能把U盘还给我。”

“从来没有人，质疑过我的承诺。”

“那好，”苏染染深吸一口气，将她的小手放到他的炙热上。

祁玉苒的眼眸猛地加深，看向苏染染的视线更加让她毛骨悚然起来，逃避似的偏开头，说道：“既然是这样，那，那我选择这个……”

“……呵，”祁玉苒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他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静静地看着苏染染，似乎在等待她下一个举动。

苏染染察觉到手中的炙热在跳动，有些惶恐不已的想要缩回手，却被祁玉苒突然覆在她的手背上，不肯让她逃离。

“你都主动过来了，还害什么羞，”祁玉苒冷漠道，“我还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苏染染咬了咬唇，她知道祁玉苒想要她选择什么，可是她不行。

身体上的服软，是暂时的，但是精神上的服软，却可能变成永久。

其实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都知道这种口头上的承诺，说个一次两次能怎么样，说翻脸就翻脸了，最终结果完全取决个人的道德观。

就好比在商业上签合同，有看到依靠口头协议定合同的吗？就算一开始是口头协议，但是最后肯定是落在笔上才成真。

但是话又说话来，一个逻辑，说一次两次可以不当真，但是当着个逻辑在你耳边反反复复说无数次呢？而且每次都让你配合点头。

有一句话说得好，谎话说一万次也会成真，哪怕你一开始知道那是假的，说了一万次后也会自我催眠那是真的。

这很可怕，这是精神驯养。

苏染染不想让自己沦落成精神奴隶，那太可怕了。

“你能做出来吗？完全在水里的话，没有办法做。”

“还想让我配合？”

“不，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在水中闭气的能力不是很好，万一刚好让你爽到，但是我又不得不出来透口气，然后你就被卡在那个关键的感觉上，这种情况如果多来几次，不舒服的可是你，”苏染染冷静分析道。

祁玉苒：“……”

他猛地抬起身，带起一片“哗啦哗啦”的水声，然后整个人坐在旁边的小木凳上，看着还坐在浴缸里的苏染染挑眉：“大道理倒是一堆一堆，现在可以开始了吧！”

她努力将视线放在从未见过的地方，深吸一口气，屏着呼吸，张嘴。